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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年过去了,我始终在等待同一个人。    好像有什麽滴到盘子上了,混合着说不出口的思念,在盘缘停歇下来,我凑近才看清楚——    原来是眼泪。    夜很深,我躺在床上,尚未入睡。    手机时间显示凌晨一点,琪拉学姐的鼾声依旧很响。    我将背挺直坐起来,查看最近的通话纪录,杨清占了大多数。    什麽时候,我就这麽让他进到我的生命里。    连我自己都无法说出一个明确的答案。    点进收件匣,我看着以前朋友的祝福简讯,盯着他们的名字,那些曾经与我亲近的身影早已模糊不清,我一封一封地删掉,彷佛这麽做就能完全删去那段记忆,悲伤的,或快乐的,我都已不留恋。    1    你是不是一个很有故事的人啊?    杨清这样问我,但我没有回答。    把过去留成空白,我是不是就能怀抱希望面对未来?    所有简讯都删掉了,只剩下那一些,我不愿失去的、不舍抹灭的。    放学到游泳池找我。    加油,段考後我们海边见。    为什麽不接电话?    你在哪里?    如果你在家,下来开门好吗?我有话要说。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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