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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玩伴只剩下这一堆木雕玩具,还有我忙碌的母亲。    只要不是雨天,母亲都会外出打猎,猎一些鹿、兔、野鸭……运气好便会猎到猛兽,狼、熊、野猪……割了皮剖了内脏,卖出一部分就是许多钱,小时候我常常为此觉得不值,那么大那么重的动物,却只换来母亲手掌大小的一袋硬币。    母亲将袋中硬币散在桌上,核对着数目,大多都是银币跟铜币,偶尔有些金币,母亲便把它叠在一起放入床下的铁盒里。    母亲说这是为了我娶妻子而攒下的钱,他说:“等到卡维西十八岁,我们就在瓦尔多买一间大房子。”    父亲对此很不满,他说:“亲爱的,给我一些金币会发生坏事吗?”    “这些喝酒足够了。”母亲将一叠银币推给他,“别赌钱。”    父亲不敢反抗母亲,我的母亲快有一个半父亲的身高,拎起父亲,就像拎起一只死兔子一样轻松。    父亲没有收入,他是一个矮小的人,肩不能扛手不能提,以前靠着父母和其他八个兄弟接济他,勉强温饱,现在靠着我的母亲。    寄生虫。    就是这样一个废人,竟然找到了价值所在。    ——    在我十岁那年,一个马戏团在去往瓦尔多的路上途经拉赫村,村中人都认出了那个戴着红色贝雷帽的青年——吉姆。从树林法阵中逃跑的吉姆。    他左臂上的rou瘤现在有了名字——拉姆,被他叫做“兄弟”,还画着人的五官,套着一顶蓝色的针织帽。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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