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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43节  (第2/7页)
御笔金墨,两人共书一联。    ——晚随春意泰,年共晓新光。    天子名讳,竟被他随意写在长安殿大门之上。    “朕与晚晚有一年矣。”拓跋泰搂着她,俯首承诺,“还有第二年、第三年……十年、二十年,直至百年。”    佛兰早备好了要喝的屠苏酒和椒柏酒。    大魏习俗,岁除饮酒,小者得岁,先酒贺之,老者失岁,故后与酒。1    崔晚晚端起酒杯,眨眼俏皮:“臣妾年幼,先干为敬。”仿佛在嘲笑他是个老头子。    屠苏酒中有蜀椒、桂辛,辣酒滑进喉咙,呛得她娇面绯红。    “朕确实虚长你几岁。”拓跋泰连饮三杯,又含了一口酒在嘴中,低头喂入檀口,并且不许她吐出来。    “长者赐不可辞。”他反将一军,“晚晚不能拒绝。”说罢又借“赐酒”之名行那轻薄之举。    崔晚晚懊恼,真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!    饮完酒,她讨要赏赐。    拓跋泰只见纤纤玉手摊在眼前,掌心雪白,指尖嫣红。    “陛下莫非是两手空空来我长安殿?”她呼吸之间已有醉意,“今日若不给点什么,休想从这儿出去!”    活脱脱打家劫舍的女匪模样。    拓跋泰打她手心一下:“你又送了朕什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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