浮光覆雪｜第十二章｜我们没赢但我们还活着 (第2/3页)

料，已经逐一拼成线索网。法律顾问表示：「我们有足够证据起诉。」

    「但也会引爆舆论，牵动整个沈家。」

    「我们准备好了。」商曜琛回应。

    时慕初补了一句：「我们没想过要赢一场漂亮的仗。我们只是，要不再被压制。」

    这场战争，不为复仇，只为结束过去。

    当天下午，他们接到警局通知：苏念慈已由家属转介至JiNg神病院，暂无法配合调查。警方会进行追踪，并可能介入验证她过往涉及伪造文书与情绪勒索之事。

    离开警局後，时慕初忽然问：「你觉得，苏念慈是真的疯了，还是选择疯掉？」

    商曜琛望着窗外，沉声说：「也许两者皆有。」

    「你後悔吗？」她又问。

    他摇头：「我曾经恨过那个少年时期的自己，为什麽那麽懦弱。但现在，我不後悔那段走过来的路，因为它让我遇见了你。」

    她眼中泛起微光。

    傍晚，两人坐在家中客厅，茶几上摊着他们整理的资料，笔记满满，红线标示明确。他们像是两个共犯，也像两个战友。

    时慕初指着一处标注：「这笔药品研究补助金，其实从来没经过审核，是沈廷岳亲自批的。」

    商曜琛点头：「这笔帐，该有人出来说清楚。」

    她回看他，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