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一章 无声之恋 (第2/1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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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——因为他的小妹就这么活生生地站在他面前，她会说会笑，与以前并无二致。

    与自己的小妹比起来，反倒是他们，他自己，变得了无生气，整日忙碌辗转，心思重重。

    死后的她回来了还是她吗？

    被影响后的我还是我吗？

    如果要彻底消除异化，那岂不是终有一天，要对自己举起刀刃？

    ——这是所有人的疑心病。

    这也是姜正卿这么几个月下来，从没和和气气跟陈家家主谈过的原因。

    猜忌与隔阂已然产生的时候，怀柔就不管用了。

    在各家派出的人手都一去不复返后，他们终于意识到：那里是走不出活人的。

    所以他们才更恐惧。

    ——那我是什么。

    比起别人的追问，或许他们自己也想问。

    ——我怎么还活着。

    姜正卿斜斜靠在椅子上，瞥了一眼各怀鬼胎的众人，只是微微一笑

    “有山海众时，诸位齐心协力，举刀迎敌。”

    “现在没了，倒是开始互相猜忌起来了。”

    不再搭理姜正卿的挖苦，一个戴着半边眼睛，斯文模样的男人开口道：“比起这些无用的牢sao，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想说。”

    他扫了姜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