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pei台北市    接着在大鬍子身傍坐下,他哈哈大笑,一把就搂住了我的腰,拿起酒杯喂我。    他说:「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」    我接着说:「不知天上宫闕,今夕是何年」    他说:「国破山河在,城春草木深」    我接着说:「感时花溅泪,恨别鸟惊心」    他摸着我的手臂说:「冰肌玉骨,自清凉无汗,水殿风来暗香满,绣帘开,一点响月窥人」    我接着说:「人未寝,欹枕釵撗鬢乱」,我知道他已有心要上我了。    暗暗揘了他一把,他紧搂了一下我的腰。    这些洋人都会说汉语,除了一位专业中国甲骨文之外,全懂中国唐宋元清古诗词曲,一个个好寄,轮流跟我谈论李后主、李清照、苏軾、柳永、王安石、李白,最后这些洋人个个俯首贴耳,喝掉了四瓶XO,语言不清,不要看这些人平时道貌岸然,酒色当前,一样丑态百出,各人都拥一位小姐返回旅馆。    吴姐暗地通知我,夜度资已收迄,我就则陪着大鬍子到了国宾饭店投宿,小徐骑着机车在计程车后面远远陪着我。    大鬍子其实足是有名有姓,而且讲出来国际上还蛮有名气,但在我们这一行里,不作兴暴露客人身份,我也只能称他声鬍哥了。    进了房门,鬍哥就迫不急待,在门口就把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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